不要在冬天去舔户外的铁器

“我曾经非常非常年轻过……年轻得几乎不被任何事物伤害。但年轻是一支短期的疫苗,比卡介苗还短效。我不会永远对痛苦免疫的,它迟早会回来,带着巨大的利息,在一个晚上跋山涉水而来……如此迟到,像是令人不能承受的星光,从亿万年前慢慢走过来了:它们出生的时候,地球上也许什么也没有……没有人,渡渡鸟,恐龙,两栖动物,第一颗细胞……没有痛苦。它们出发时我们还是古海洋里一个随时会死的可能,它们到达时我们却要偿还这笔利息。每一笔债务终要归还……每一笔。包括我们未曾意识到的那些借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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